来源于:《淫之善恶例证》
临淫知惕,转危为安
三年前,在台湾省基隆市,有个年青人姓沈,是个富家子,平日呼朋引友作乐,不务正业,虽父母严加管教,但未得其效。其母为此,虔诚诣城隍庙,叩求城隍爷手下留情,莫降灾劫于其子。
某日,沈某偕同狐群狗党于夜深之际,驾车往淡金公路而行;在半途中,大伙择一僻处小解,其中有一廖姓者,往更深处走去,不一会儿,急急来报说,前不远处有一对情侣正卿卿我我,提议大家去戏弄他们;一呼百应,大家均表赞同,乃蹑手蹑脚掩进。原来,在深处有一大树,枝繁叶密,紧临产业道路,而树下正有一对颇不相称之男女,在一辆豪华轿车中嬉戏;于是一伙人如虎似狼般将那男人揪出车外;此人年约四十余岁,衣冠楚楚,可见颇有成就;此时,见一群凶神恶煞在荒郊深夜中出现,顿时吓得面色苍白;而那女人却一身时髦装扮,年仅二十余岁,有若平素即在不当场所出入者,此时亦是花容失色。
沈某本意原想戏弄一番以取乐,谁知道一伙人把那绅士吓得直欲昏厥,而其中更有人想向那女人施暴;而在礼貌上竟先请沈某上车享乐,沈某一向倒也无强暴妇女之淫恶,而今夜更是没来由一阵烦燥;因而,不但没向女郎行暴,而且要一群人不再胡闹,返回基隆去。
事隔旬月,沈某在基隆市庙口中,因举止嚣张,受当地帮派分子找碴,进而发生斗殴,在拳来脚往中,沈某不敌,岌岌可危,其中有人持铁条重击向沈某头部,眼看不死也要半条命,却如有神助般绊到凹处而往前一扑,闪过重击之厄;当有人要再追击时,却有巡逻警察经过而驱散了这个沈某有可能致死的局面。
原来,月前沈某等人所戏弄之男女,本为未婚夫妻,男者乃医家子弟,女为留学生回国不久,两人因双方家长对婚礼各持己见而深夜相约商议。遇到沈某一群人,心想大劫难逃,如果彼等心狠手辣,在此荒郊野外,可是求救无门,沈某之天良未泯,保存了一对人才。当时,监察神即有记录,以沈某之行,合乎戒淫律中二级律,可转危为安。因此,在一个月后沈某遭遇围殴时,冥冥中令之解危;更因此使得沈某有所觉悟,从此惕励向善。
吾述此文用意,乃在劝世人,不论过去的行为善恶,只要未至罪大恶极,而能谨守不犯色戒,见色不起淫心,则天地监察神祇均会记录;而且戒淫有条律,据律定级,而凭以赐福报也,世人勉之哉!
不贪二色,事业腾达
距今三十余年前,在台南东山的小乡,有一何某,乃家之长子(目前人尚健在,乃予隐名故),早成亲而外出经营杂货生意。其妻马氏婚后三年,仅得一女,即未再生育,但夫妻感情颇称笃睦。马氏辛勤持家育女,倒也妇德兼具。何某奔波于外,虽然勤奋有加,但或为时运不济,或为命底无福,总是仅足一家温饱。有日,何某北上办货,归途中见一妇人,似有不支,昏昏欲坠,乃好心上前扶持,并予延医治疗。原来,此乃为胡氏女,家贫受雇于人,帮忙家计,此日返家探亲,不意受风寒而致发烧昏沉,受何某之助而得安康,并见何某忠厚笃实,而胡女因受佣,且因乡下女子知识较无,又是贫家小女,闺范松疏,乃早非完璧,而生陪宿相报之意,不予计较一夜露水姻缘。
际此飞来艳福,若属轻薄之徒,必然大喜过望;但何某虽为商人,自觉不应乘人之危,乃严词峻拒,并且安顿胡女后,立刻启程。事过不及旬月,何某已渐忘此事,仍辛苦经营生意;说也奇怪,自此之后,他每每都有机会可把握,进一批货则应对了时机,事业日渐顺利;以前所无法突破营业上之困境,均迎刃而解,至此一帆风顺。而且,在他女儿十岁时,再得一子,四口一家移居北部三重地方,且已子孙满堂,和睦安乐。
原来当初何某拒淫,立即有监察神祇录志而上呈,赏善司依据其戒淫之善,乃为戒淫律中三级德行,而施福报以转变人生运象。
吾述此一例,旨在劝世人,切莫以为婚外艳遇,偶一为之,无伤大雅,亦可不使人知。天地皆知,鬼神均鉴。慎之!惕之!何况当事双人之牵缠此孽缘,仅图一时之快,丧失一生福运;时下颇流行一句俗话:“要偷腥,须知抹净嘴”;但是仍有可能留下牵缠不清之后患,家庭起风波、名誉扫地等,世人宜仔细权衡深思也。
德有不色,品性端纯
在民国四十年,南投地区有一吕姓人家,生得一子,颇为雀跃。盖因吕世家门本属当地望族,颇具财势,但人丁单薄,仅得一子,结婚多年后虽有二女,但无男儿,吕氏已历三代同堂,但均是一脉单传,今日第三代产下一男子,喜获麟儿的喜悦,自不在话下。因而大开盛宴,广邀亲友以作庆贺。吕氏家门虽然属于望族,财势俱备,亦属善德人家,并无仗势凌人之举。故喜讯颇为传闻,许多未受邀者,亦有主动登门道贺,可见吕家声望了。
时日倏忽而过,转眼已是十年,吕氏家中对这位宝贝孙儿,可是视如掌中珠、心头肉,舍不得他受点委曲,而这小孩也很奇怪,自小即有僻性,不喜欢让人拥抱呵护,但除此之外很是乖巧,懂事明礼,而且,比他家的长辈更亲和仁善,小小年纪就流露出一股爱物随和的态势,颇令亲友长辈对他疼爱有加;但是,却绝不能过于亲密拥抱,否则他会掉头而去。因而大家也都知道他这种个性而不去撩拨他,而如果要逗他,以这个方法,最能引起大人们的开怀一笑了,但无人知道原因为何。
岁月飞逝,吕氏小孙儿已进入高中时期,他的僻性仍然未曾稍改,又因家中望子成龙之心,送他出来台中,住在学校附近;以免因通勤而浪费时间精力,可以专心于读书。但这一来,也让他吃足了苦头,因为他的那种僻性,在他们这一层次年龄的人,认为不可思议,误以为他是仗家势而高傲,因而失去了一些好朋友,也让一些不良学生故意找麻烦的揍了几次,但他并没有改变。而且,更显明的不与其它同学浪费时间的交女朋友,只是孤独的埋首于书桌上;让许多同学目之为怪物,更有人暗地里窃窃私语于他是否有所心理不正常。但是,吕某上完高等教育专攻医科,及服完兵役后,他顺利的在医界中发展,三十岁那年,更出国深造,并且于三年后回国自己开业执医。并在亲友的引荐下,娶同为医家之女为妻,婚后,夫妻各自发展自己事业,可谓名利双收。而且婚后至今五年余来,连生二子,使吕家三代以来一脉单传,至此结束,更是让吕氏长辈们欢心,逢人便称赞此一孙儿乃吕家千里驹。
这个事例,很发人深省,吕某自小即有道德观念,从家中长辈们的不苟淫于色而严于律己,不近女色,且仁善心自小即自然流露;在一般富豪家族中,因人丁不旺而产生的婚外情并没有在吕家发生,所以他也才有品性纯良的培育,故在人生过程中,能得一帆风顺,而且在医界中,品德医术两皆受人称誉。这种不二色之德,发自内心,乃属戒淫律中首功,故能免除许多人生过程中之波折及困扰,比如说:在医界中最容易碰上病患的指控性骚扰,及纠缠不清的仰慕女病患,但是,吕某却均能无此类事情的困扰。当然这就是他为医立德,未存有不良之意念,故凡事均按规矩来,一定要有护士在旁,始肯为女病患检查,以德存心,已具备不受纠缠的先决条件了。
际值目前社会对医界的困惑流言,吾并此提示一番。医者父母心,为医明医理、知病苦之所症结,而予人治疗以?病苦,则何啻万家生佛之善举,受人尊仰,理所当然。但若以此而藉病患受苦上门求治之际,见姿色而动邪淫心,或因医疗之方便而存心轻薄,以此不良善之心态行为,在淫律中乃属首恶;盖因不但不仁,更以病人之苦而逞己心之快,故此律最重。甚愿世之医者戒之慎之!免受恶报之时,后患纠缠不清,甚或身败名裂之时悔之晚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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