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位馆吏因为论资排辈,才勉强被举荐到京城候补,又长期得不到官职,所以十分困顾。有位上司可怜他,权且让他做了县尉。他从此作威作福,盛气凌人,欺压同僚,终于因某事被革职。
说到这里,侍读学士邵二云说起了另外一件事:他家乡有个人正在挑灯夜读,忽听窗框处有响动,仔细一看,窗纸裂开了一个洞,有两只瓜子大的小手正在撕那窗纸。
随后,有个小人跳了进来,只见他穿着彩衣红鞋,头挽双髻,眉眼如画,身高不过二寸多。他抄起了桌上的毛笔,挥动着转着圈儿跳起舞来。只见他腾移闪动,时而噔上砚台,时而跃上书本。他衣带上沾满了墨汁,转眼间弄脏了书本纸张。
这人先是惊讶。继而仔细观察了半天,觉得这小人再无其他手段,就用手扑打着抓住了他。那小人“嗷地”叫了一声,随后便蜷缩在他的手掌里,嘴里叨唠着什么,声音如同昆虫小鸟的呜叫,看那意思像是在求饶。这人恨得要命,就把那小人凑到灯火上烧死了,登时满屋充满了烧枯柳木的气味。后来,倒也没有发生什么变故。
这小人刚刚修炼成形,还没有掌握任何道术,就敢肆意辱人。可谓是自取其祸。他与那馆吏不是同属一类吗?这件事不知是否确实,抑或是邵二云编造出来的,但听完后也足以使某些人引以为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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