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感应篇汇编》,为古今注此篇者之冠,文理俱佳,俾[1]熟读而详审[2]以行之,则人人可以为良民,人人可以了生死矣。
《感应篇汇编》,在古今注解《太上感应篇》之类的书中,它是最好的,文理俱佳,使大家熟读而详细审察,然后努力去实行,那么,人人可以为良民,人人可以走出生死轮回的苦海了。
——《印光[3]法师文钞·增广卷二·复四川谢诚明居士书》
《汇编》,实为雅俗同观之最上善本。
《感应篇汇编》确实是雅俗共赏的最上善本。
——《印光法师太上感应篇直讲序》
《感应篇汇编》,宜令熟读,此正本清源之要务。以五经四书[4]所说者,或散见于各处,或义晦[5]而难领会。此既熟读,读五经四书,一见此种话说,即便心领神会。理学[6]务躬行,而不知此义,反指为异端者,皆见理未的[7],救世无术之流类也。
《感应篇汇编》应当熟读,这是正本清源最重要的事情。因为四书五经中的话或者散见于书中各处或者有时意义艰涩难懂。熟读此书后,再读四书五经,一见与此书中相似的话,就能心领神会。理学的关键是要身体力行,而不知此义,反指责为异端的人,都是见理不真,救世无术之类。
——《印光法师文钞·三编卷二·复谢慧霖居士书二》
凡《安士全书》及《感应篇汇编》《印光文钞》,通文义者,皆须人奉一部。由此路上行,上焉者或可体会到此。否则只知“圆融不执着”,口口说“空”,步步行“有”,为家庭之祸患,亦佛法之蟊贼[8]。
关于《安士全书》《感应篇汇编》《印光文钞》这三部书,只要有点文化的人,都应该人手一册。把它携带于人生路上,有上根基的人或可因此大彻大悟。否则只知天天讲“圆融不执着”,口口说“空”,实际上步步都在行“有”(贪得无厌——译者注),是家庭的祸患,也是佛法的蟊贼。
——《印光法师文钞·三编卷三·复福州佛学社书》
令友求子,拟舍百金,当令请百部《感应篇汇编》,以送通文理、有信心之正人君子,实为不可思议功德,当获感通。
您的朋友求子,准备布施百金做功德,我劝他请百部《感应篇汇编》去结缘,用来赠送给稍微有点文化、对为善有信心的正人君子,这实在是不可思议的无量功德,应当会得到感应。
——《印光法师文钞·增广卷二·与永嘉某居士书》
当以《感应篇汇编》《阴骘文广义》为定南针,则世俗习染之恶浪滔天,黑云障日,亦不至不知所趋,而载胥及溺[9]。否则纵令风平浪静,天日昭彰[10],亦难保不入洄澓[11],而随即沉溺矣。况绝无风平浪静、天日昭彰之望之世道人心乎!须知“阴德”二字,所包者广。成就他人子弟,令入圣贤之域,固属阴德;成就自己子弟,令入圣贤之域,亦是阴德。反是,则误人子弟固损德,误己子女亦损德。力能兼及,何幸如之!否则且就家庭日用云为[12],以作为圣为贤之先容。正所谓“即俗修真”,现居士身而说法者。祈以此意,与令友及一切知交,恺切言之,亦未始非“己立立人,自利利他”之一端也!
应当以《感应篇汇编》《阴骘文广义》为人生的指南针,那么,面临世俗习染的滔天恶浪,遮蔽太阳的满天黑云,也就不至于迷失方向了,从而不至于相率落水,同归于尽了。否则即使风平浪静,阳光灿烂,也难保不堕入激流,而随即沉没溺亡了。何况绝对没有一直风平浪静、阳光灿烂的希望以及如此清明的世道人心啊!须知“阴德”二字,包含很广。成就他人的子弟,使入圣贤的境界,固然是阴德;成就自己的后辈,使之进入圣贤的境界,也是阴德。反之,误人子弟固然损德,误己子女也损德。力所能及,两者兼之,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!否则且就家庭日用言行,以作为圣为贤的最先内容。正所谓“即俗修真”,做现居士身而说法的人。我祈愿把我这个意思,与你的朋友以及一切知交,恳切解说,也未必不是“己立立人,自利利他”的一个方面啊!
——《印光法师文钞·增广卷二·与永嘉某居士书》
还有,提倡因果报应,莫善于教人受持《太上感应篇》《文昌阴骘文》。以善恶类书(辑录群书各门类或某一类的资料叫类书),一目了然,易于获益。彭定求[13]从小日诵此二书,至中状元作尚书时,犹日日诵之。且得暇恭书送人,题为“元宰必读书”。跋曰:“非谓读此可以作状元宰相,而状元宰相决不可不读此书。”可知此书之要矣。
又提倡因果报应,没有比教人受持《太上感应篇》《文昌阴骘文》更好的。因为善恶类书,一目了然,容易获益。彭定求从小每天都持诵此二书,一直到中状元作尚书时,还天天持诵。并且一有空暇就恭敬书写送人,题为“元宰必读书”。跋曰:“并非说读此书就可以做状元宰相,但状元宰相决不可不读此书。”可知此书的重要了。
——《印光法师文钞·三遍·复朱仲华居士书一》
【注释】
[1]俾(bǐ):使。
[2]详审:详细审察。
[3]印光(1861—1940):俗姓赵,名绍伊,法名圣量,别号常惭愧僧。陕西郃阳(今合阳)。初业儒,以辟佛为事,后皈依佛教。光绪七年(1881)于终南山南五台莲花洞从道纯出家。后于兴安双溪寺受具足戒。光绪十二年至北京怀柔红螺山资福寺专修净土。旋移居北京圆广寺。时浙江普陀山法雨寺住持化闻入京求藏经,邀其南下,遂于光绪十九年至法雨寺安居,在藏经楼阅大藏经。1912年徐蔚如、高鹤年居士到普陀,携其文稿数篇至沪,刊于《佛学丛报》,署名常惭愧僧,世遂知其名。1923年在南京与人合作创立放生念佛道场,开办佛教慈幼院。1928年为印行《安士全书》至上海太平寺暂住。1930年2月移居苏州报国寺,闭关撰述,完成普陀山、五台山、峨眉山、九华山四大名山志之修辑。后至灵岩山寺建立专修净土道场,在上海创办弘化社,流通佛典。抗日战争爆发后,避居灵岩寺,闭门专事念佛。苏州沦陷后,更拒应世事,保持民族气节。民国二十九年春预示时日不多,冬安排好灵岩住持,十一月初四早一时半,由床上起坐云:“念佛见佛,决定生西。”言讫,即大声念佛。二时十五分,索水洗手毕,起立云:“蒙阿弥陀佛接引,我要去了,大家要念佛,要发愿,要生西方。”说竟,即移坐椅上,面西端身正坐。三时许,住持妙真至,嘱咐其维持道场,弘扬净土,不要学大派头。后只唇动不复语。至五时,于大众念佛声中安详而逝。初五下午二时入龛,颜色如生。民国三十年二月十五佛涅槃日,举火荼毗,获舍利无数,塔于灵岩。皈依弟子遍国内外,卒后佛徒尊为中国净土宗第十三祖。著有《印光法师文钞》各编留世,后合为《印光大师全集》。
[4]五经四书:一般称为四书五经,是中国儒家经典的基本书籍。四书指的是《论语》《孟子》《大学》和《中庸》;而五经指的是《诗经》《尚书》《礼记》《周易》《春秋》,简称为“诗、书、礼、易、春秋”,在之前,还有一本《乐经》,合称“诗、书、礼、乐、易、春秋”,这六本书也被称作“六经”,其中的《乐经》后来亡佚了,就只剩下了五经。《四书五经》是南宋以后儒学的基本书目,儒生学子的必读之书。
[5]晦(huì):意义隐晦,文字僻拗。
[6]理学:指宋朝以后的新儒学,又称道学。它产生于北宋,盛行于南宋与元、明时期,清中期以后逐渐衰落,但其影响一直延续到近代。广义的理学,泛指以讨论天道性命问题为中心的整个哲学思潮,包括各种不同学派;狭义的理学,专指程颢、程颐、朱熹为代表的以理为最高范畴的学说,即程朱理学。[7]的(dí):真实,实在。
[8]蟊(máo)贼:吃禾苗的害虫,比喻危害人民或国家的人。
[9]载胥及溺:出自《诗经·大雅·桑柔》。载,句首语助词,无义;胥,相;及,与;溺,落水。全句可翻译为“不过是相率落水罢了”。
[10]昭(zhāo)彰:显著,彰明。昭:光明,明亮。彰:明显。
[11]洄(huí)澓(fú):亦作“洄洑”。湍急回旋的流水。[12]云为:言行。[13]彭定求(1645—1719):康熙十五年(1676)状元,字勤止,一字南畇,号咏真山人、守纲道人。长洲(今苏州吴县)人。康熙中会试廷对皆第一,授修撰,历官侍讲,因父丧乞假归,遂不复出。幼承家学,曾皈依清初苏州著名道士施道渊为弟子,又尝师事汤斌。其为学“以不欺为本,以践行为要”。历任侍讲时,曾选择《道藏》所收道书的一部分及晚出之道书,窃以为精要者,辑编成册。其子孙发达,科第高中,据清代梁恭辰《北东园笔录》记载:“彭芝庭尚书系雍正丁未会状,而其祖南昀侍讲(定求)实先为康熙丙辰会状,祖孙以会状相继者,海内无第二家。而其后嗣科第尚蝉联不断,仅就余所稔知考,如修田侍郎(希濂)曾典试吾闽,苇间太守(希郑)与家大人司官礼部,远峰编修(蕴辉)与曼云公为己未同年,今咏莪亦成进士,入枢直,擢少京兆,其少子又于庚子中北闱副车,知其先世积德之深,食报之远,似尚不仅惜字之一端也。”
本文链接:https://www.skbj.cn/taishangganyingpianhuibian/10660.html 转载需授权!
网友评论